朱家两小子不太想让谢大哥扶着朱泥瓦匠离开,他们也不是傻子,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总惹爹不高兴,可朱泥瓦匠不让这两小子靠近他们,就直勾勾的盯着谢大哥。
鹤大哥见桌上唯三的小孩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让雪哥儿带着果哥儿送朱家两小子回家了。
谢大哥也走到朱泥瓦匠旁边,想要扶他离开,刚刚朝他伸出手,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谢大哥不算白皙的手红了一大块,有些显眼。
众人有些尴尬的看着,朱泥瓦匠有些不知所措,此时酒精麻痹了大脑,所做的一切都是凭借本能。
朱泥瓦匠低下头,伸手握住谢大哥的手,吹了吹被打得通红的地方。
朱泥瓦匠觉得还不够,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肿的地方。
谢大哥蹭的一下红了,说话有些磕磕巴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的大胆。
“朱子弈,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啊,忱哥,我在遵从自己的本心,我的心好痛,它好想你。”
“你别这么肉麻,我看你是喝酒喝得脑子没了。”
“谢予忱,你凶我。以前我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知道现在是在哪里吗,你知道你现在多大了吗?”
朱泥瓦匠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沉默的低下头,过了会,他伸手去扯谢大哥的衣袖。
“我也是够傻逼的,跟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去了庭院聊天,将大厅留给他们独处,不过庭院可以看清大厅发生的所有事。
谢大哥尝试了几次,没有拿回衣袖,他再次想去扶朱泥瓦匠,可是朱泥瓦匠很抗拒他的触碰。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给你媳妇守身如玉,老子碰都碰不得了。行,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吧,老子走了,不奉陪了。”
“不要走,忱宝,不是不能碰,只能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