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鹿仁贾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凑到李进步床头看了一眼，是她的手机。

嗯，不得不说，水果手机不愧是水果手机，这么多年后，外观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从不搞花里胡哨的，特么的，一点改进都没有。

打视频电话的是李进步的母亲，也就是未来的李青桐。

李青桐看着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一张脸，真的好久都没看到了。

“你，你谁啊？”李青桐忍不住说道。

“李青桐，连我都不认识了？”鹿仁贾笑着说道，“喝多了？这么大人了，不能少喝点酒吗？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注意吗？”

听到鹿仁贾那熟悉的声音，李青桐的酒也是醒了一些。

“我这是喝了多少啊，都产生幻觉了，之前怎么没有这种情况？之前还是没喝到位啊。”李青桐在碎碎念，但是看到鹿仁贾，也是十分开心。

“先去洗把脸。”鹿仁贾说道。

“不洗脸，洗完了，清醒了，就又消失了。”李青桐说道，“鹿老师，你知道吗？进步真的特别优秀，有的时候，我看到她，我就能想起你，但是，我这个母亲，好像并不称职。”

鹿仁贾坐在酒店走廊，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过来，鹿仁贾刻意调低了手机音量。

“鹿老师，有时候，我感觉我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