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在烦恼应该给新宠物取什么名字。”我挠挠头答道,“名字很重要,我希望它们可以有最好的名字,然后好好活下去。”
“…这样,吗……”魏尔伦怔愣了一段时间,最后紧抿唇瓣,他实在是好看的紧,眼睛里满溢着怆痛的色彩,柔软的金发像是小狗狗的尾巴一样蔫哒哒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联想到了什么,只能继续说我的:“名字是祝福,虽然我不知道我干这行能干多久,会不会因为意外挂掉,毕竟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
我露出一个笑容来,它包含着我对那两只幸运儿的期待:“不管怎么样,我肯定会提前给它们找好下家,拜托朋友帮我照顾它们的,在这种可能性发生之前,好名字是我唯一可以给它们的了。”
“所以,即使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给他取名字,也没关系吗?”魏尔伦歪了一下头问我。
他好像没有拿异能固定帽子,头顶的帽子就那么掉下去,我眼疾手快捞到手里塞给他:“它们没必要非要知道啊,如果我这么做会给它们带来压力,那我就不让它们知道了,它们可以按照它们想要的活法活。”
“……你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他盯着我好半天,然后把帽子戴回头上。
唉,每次都有人说类似的话,我这个样子到底什么样啊?
“我不知道,我没法给你做出保证,我只能这样和你说,人是活的,怎么可能没有变化嘛。”
和魏尔伦聊完,正好太宰治发信息叫我过去:【过来一下。】
我和魏尔伦说了一声后,脑海里想着要到太宰治旁边,就直接瞬移到他身边。
“怎么了?”我一到地方,就发现太宰治竟然是在一艘游艇上,我顿时脸色发青,因为仔细一看,他竟然还是被束缚在床上的,手腕死死被绑在床头。
还,还挺会玩啊?
我揉了揉眼睛,诶不是,太宰治怎么可能是被绑的那个,他怎么着也得是绑人的那个吧?
等等,那是谁给我发的消息?
不会是太宰治把手机藏鞋里,用脚发的吧?!
脑子里各种风暴时,我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被魏尔伦毒打了那么久,我现在最擅长的就是躲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