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俩还没离家出走的时候,都没有说有专门的人给暖床啊混蛋!他以为自己是亲王吗?!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他拿两只小螃蟹的着名权和永井荷风的生命安全作为威胁,我憋屈的掀开被子躺进去给他捂被窝。
他理所当然的掀开被子钻进来。
我盯着他,试图用眼神逼退这家伙。
这时候,有什么冰凉得就像蛇一样的东西贴到了我的腿上。
“嘶——”
我被冰的缩了一下,然后后知后觉发觉,这竟然是太宰治的脚?!
“你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凉?!”我感觉这人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吸取我的热量,赶紧往边上挪了一下,“你把脚拿远点!别过来!”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最终文屋幸二还是主动把自己的腿伸过去,通过皮肤的接触把热量传给太宰。
幸二就是这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
……
近期平和了很多。
晚一点的时候我就和太宰治一起找织田作,我们到的时候,织田作和安吾都在那里了,看见我俩一起来,安吾满脸惊讶:“你们竟然会一起来?”
一起来怎么了?
我们又不是仇人,是发小欸。
“为了监视幸二不被名古屋拐去行侠仗义。”太宰治把椅子拉开坐下,什么嘛,他还叫人家名古屋啊?
“这样啊。”织田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同时,安吾眼角抽搐了一下,吐槽道,“名古屋是什么鬼啊,而且幸二本来就在做一些给孤儿院捐款修缮的事吧?”
“就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日非混血的新朋友啦,人家叫直哉。”我叹气,我始终不知道太宰治上次到底点了什么东西,自那以后,他再也不点酒了。
“来一杯洗洁精加苏打水。”他朝着人家发出奇怪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