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我裂开了,对,裂了,从中间一分两份,另一个我看起来瘦巴巴的,没我强壮。
我悟了,此蝌蚪非彼蝌蚪啊!怪不得那些二愣子都死命挤。
我们住的环境还挺舒服的,所以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我本来以为这会就该睡醒了,结果我没醒,做了第三个梦,我发现我和我都长大了,但是另一个我特别小一个,看着活不成了一样。
我看了看我肚子上连的水管子,又看看他肚子上的细管,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这家伙抢不过我。
这咋行,我弟弟就是这么没有的,我不能让梦里的兄弟也给饿死吧,我心一横,掐住自己的管不吸收营养辽。
大馋脐带,就你能吃,谁让你欺负我弟弟的?
我本来还想再抗一会儿的,奈何真的很困,为了防止我真把我这个双床房(单绒单羊)兄弟给饿死,我把大馋脐带在手上缠了两三圈攥住。 万界守门人
我可以饿一阵,他再饿就死了。
我睡了很久很久,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我的兄弟了,但是一觉醒来,我竟然还在梦里。
我看不见我的兄弟,整个“房子”就我一个,我的心一点点变冷,我想弟弟想疯了吗,在梦里都能出现幻觉。
(其实幸二在自欺欺人捏,这段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梦,是混杂了某个人记忆编造出来的梦。)
睡醒时,我发现屋子里都是黑的。
在我卧室有两层窗帘,一层薄的,一层厚的。我明明记得我只拉了薄的啊,我一觉睡到天黑了?
“哗啦!”
在我的客厅里传来了超级大的水声,我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起来连滚带爬跑下床去看。
什么?
问我为啥这么着急?
因为我鱼缸里有条鲭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