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ジョ(女的意思,读jo)?”近津小姐歪头。
“没事,这家伙在抽风。”我笑不露齿,亲自把早饭喂到太宰治嘴里,每次他嚼完,我就再塞一口,把他的嘴堵的满满当当。
敬业是吧,我让他敬业。
“近津小姐,麻烦端给我一份吐司,这家伙说不够吃。”我不顾太宰治的挣扎,持续往他嘴里喂东西。
看爷多敬业,亲自喂到嘴里了都。
饭后,我告知了近津小姐楼上不能去的事情,并且把楼上的书房还有我和太宰治的卧室反锁,并非我不信任她,而是怕她无意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
譬如太宰治顺手带回来的什么资料,他又懒得再送回大楼,就顺手往书里夹。我都看见好几次了,叫他拿回去他就和没听见一样。
要是让她获悉了什么,她就只有两条路——
一,被灭口;二,加入港黑。
说完这些,我顺嘴问起来:“对了,昨晚没有问你呢,三好达治那家伙经常那样?”
[近津绫香沉默不语。
否认吧,自打搬来横滨这种情况有增无减;承认吧,治郎并没有对她动手。
但她的沉默却让方才还在胡闹的两个少年对视上了视线。
当然,他们并没有心照不宣,反倒是一个询问另一个,然后前者被后者嫌弃后,给予肯定的眼神。]
“好吧,那我们上班去了,拜拜。”我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那家伙真是幸福而不自知,我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近津小姐这样,就像是我从小渴望的,像是妈妈一样的女性。
……
我俩坐上牡丹接我们的车后,才开始说话。
牡丹在我走后成太宰治的专属司机了都,所以我就厚着脸皮蹭他车:“欸,你说我去红叶姐和大哥那把那家伙要过来怎么样?”
“闲得慌。”太宰没回答我的问题,靠在椅背上闭眼养神。
毕竟我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我去找红叶姐的时候,三好还没来上班,肯定是宿醉了,那个糟糕的家伙。
我向红叶姐简单说明了我想要他的原因,红叶姐垂眼笑着,抬手理了理我的衣领:“幸二不喜欢以前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