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只是基于愤怒做出的行动,只是忠于自己的欲望,为所欲为而已。
“什么啊,你又想到什么了?”我追问他话里的意思,但他已经叫芥川把改变身份后,满眼恐惧的那家伙带走。
随后他说道:“你还是自己玩儿泥巴去吧,我现在没空陪寂寞小狗玩。”
可恶,这家伙真可恶。
我气得像是只活生生的河豚,大步离开太宰治的办公室。
真是的,搞得谁稀罕和他玩儿似的。
虽然我把三好的工作量减轻了,但工作没有出现在我手里,反倒是牡丹接手了。
他把那部分工作分配给底下的人,做的井井有条。
“你这家伙也太能干了吧。”闲下来的我拉着把工作分下去的牡丹,感叹道。
“那是,”牡丹倒是一点也不谦虚,他骄傲地扬起下巴说,“我可是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啪嗒。”
这不仅是我手里的钢笔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是我破防的声音,这家伙,大学毕业?
我依稀记得我那个爸说过,要么就去东大,要么就去早稻田。
东大倒是稀松平常,但早稻田嘛……
因为它在东京。
说来也好笑。
我爸和爷爷的关系就像狗和他的主人,我和我爸的关系也是狗和主人,同时,我和他都抱着逆反心理,反抗着主人。
他当初没娶到心爱的女人,所以连带对我和我妈的态度都像是工具。
其实我当初都想过志愿报到大阪去,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随着我爸在舞会后说我上不得台面,没有津岛修治会来事儿后,我直接学着津岛修治走人了。
“你一个早稻田大学毕业的,干嘛来混……”我欲言又止,最后又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随后一边弯腰捡钢笔,一边改口问道,“你选的专业不好找工作吗?”
“政治经济学。”
“啪嗒。”
我手里多灾多难的钢笔再次掉在地上,可怜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出现在了茶几底下。
“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