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下一个家伙面前冒出来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抬手捂住了芥川的眼睛:“不要听!”
简直是道德的沦丧,竟然在我们这些未成年面前白日宣淫。
正在沉迷于研究人类自然诞生的家伙好像嗑了点,high到根本没有发现我们。
“你把眼睛和耳朵堵上。”我凑到芥川耳边对他说,好像他不怎么习惯有人凑到耳边,往边上挪了一点,随后罗生门把他自己裹了起来。
见此,我放下了半个心。
反锁门后,就掏出枪拆掉消音器,朝着天花板扣动扳机——
“砰!”
(消音器只是降低声音,并不是静音,实际上声音还是有的。)
啧,把那些家伙一网打尽算了。
那些白花花就像虫且虫一样纠缠在一起的兽类,就像是完全丧失了生物应该具备的对死亡的恐惧一样,脸上带着近乎糜烂的神情。
简直能称得上是可怕。
床头柜上放着一些彩色的糖豆,或许是糖豆吧,但那些数量未免也太多了些。
在那张被揉得一塌糊涂的床榻上,有个眼神如若蒙着一层雾,颇为空洞虚无的女性没能进入中心,刚刚那声枪声没能吓到他们,但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就像是狗一样向我爬过来,汗湿的手在灰色地毯上留下了手印,嘴角没有合拢,不住流出涎水顺着下巴滴落。
这个人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