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叹息一声,重新打开那个界面回复对面的人:【据我所知,你们现在正在被通缉吧?恕我拒绝,我不是很喜欢做过街老鼠。】
阿蒂尔·兰波不会愿意保罗·魏尔伦这个人那么快去陪他的,只有魏尔伦自己才清楚,自己的实力究竟下降了多少。 天蚕小说网
况且,书复活的到底是不是阿蒂尔还是两说。
再者。
青年牵起自己的发尾吻了吻,阿蒂尔一直在呢,就像幸二的弟弟那样,在自己的身体里呢。
……
幸二急匆匆到阁楼时,王尔德并不在。
之所以会去阁楼,是因为他是在心底这样和弟弟说话的:【如果王尔德在家,并且身边没人,就去王尔德的身边,反之,就去阁楼。】
王尔德的阁楼摆着不少画,但有很多都是随意摆放。有极个别的甚至连画框也没有,就那么摞成一摞。
幸二把最中间盖在画板上的画布摘下,看到了自己那幅画。
就见整幅画都褪去了幸二最初看见的那种色彩,变得正常起来,就是变得像是一张照片似的。
而画上的人已经褪去了所有的伤,看起来竟有些诡异。
看见画的人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反倒是对其他画产生了好奇,他走到其他画板前掀开一角画布,在看过一眼后,就兴致缺缺地走开。
随后他发现了那些堆成一摞的画,掀开盖在上面的布后,就露出惊奇的表情。
“在干什么?”就在他正看得入迷时,王尔德出现在了阁楼,并且站到了幸二的背后。
“看你画的画啊。”幸二并没有被王尔德的突然出现吓到,反而夸赞起来,“我还第一次见这种水彩画,有一种阴恻恻的感觉,是新画风吗?”
“算是吧。”
如果幸二没有色弱,想必他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这些画到底是哪里阴恻恻的,这些画虽然看似是正常的写实人像画,但细看的话,那些人像的皮肤却很斑驳。
发红、发紫、发绿,发灰……
总之,就像是在一些斑驳驳杂的颜料上方,涂抹了人的肤色一样,看起来自然古怪诡异了。
王尔德随手把画盖起来,微微弯腰捏住幸二的下巴,迫使幸二抬头看自己:“为什么会死一次?”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但是当事人好像并不这么想,相反,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不小心的嘛……”
要论危险的话,只能是“雪女”了,如果幸二想的没错,大抵是被冻死过一次。
“说到这个,王尔德你听我说。”他抬起手握住王尔德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我们最近在进行小规模的战争你要听听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