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还是有人激动的睡不着。

苏尘亦是如此。

不过他并不是因为待遇变好了激动，而是他那种熟悉感愈发强烈了，这些事情他之前经历过，有着很强烈的即视感。

“小子，你想什么呢？”

忽然，耳边传来宝爷的声音。

宝爷一头白发，在黑夜之中还是有些瘆人的，但苏尘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在想，人生有没有可能是一场梦而已？醒来发现一切都是一场空。”

“你小子，这是在哪学到的这些啊？什么人生只是一场梦，你看看，你打自己一巴掌痛不痛。”宝爷不爽道。

他觉得苏尘年纪轻轻就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爽！

苏尘笑了笑说道：“打自己一巴掌那肯定是痛的。”

“那不就结了，感觉到痛就说明你还活着，如果哪天你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了，那才是说明你真的有问题呢！”

宝爷说的话虽然简单质朴，但是却蕴含着道理。

苏尘点点头道：“宝爷，你是怎么进来的？”

宝爷看向他，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什么一般，说道：“小子，你问我，我对你还有很多疑问呢？！”

“宝爷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