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宴明镜在宴卿鸣的书房里帮他抄写公文。
宴明镜不善武艺,从小到大都不爱练武,被宴卿鸣逼着也没练出什么,也就是遇到打劫的能全身而退的水平。
但是宴明镜脑子好使,还写的一手好字,就干脆让他当个文书抄抄公文,帮不识字的士兵写写家书。
宴卿鸣拿了一封书信摆在宴明镜面前,说道:“你看看这个。”
宴明镜一看是慈莫阿依写给宴卿鸣的书信,以为是南诏有什么事情,没多想就打开来看。
一看一个不吱声,宴明镜放下书信开始琢磨怎么糊弄过去。
宴卿鸣看着儿子,柔声说道:“你那个小脑袋瓜里别寻思着糊弄过去,人家高悬的父亲来替儿子要名分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宴明镜哪里知道怎么办,“我不想。”
沈争堂在一边说话了,语气可没宴卿鸣那么温柔:“你不想?不想给人家名分,你就别睡人家!现在睡出事了吧,我告诉你直接拒绝是不可能的,你爹和我还要脸面呢,你准备准备把高悬娶进家门吧。”
宴明镜天生反骨,说道:“这是逼婚呢?高悬那个王八蛋在我身上爽的时候怎么不敢当面提婚事啊,每天装的什么都听我的,唯我命是从,结果偷偷摸摸跟他爹来逼婚这一手,我不!我就不!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跟他成亲!”
宴卿鸣看向沈争堂,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宴卿鸣倒是不想逼宴明镜答应,只提醒他:“我听秋月说,高悬找她要过生子药,你要是跟他没有成亲的打算,就多注意一点。”
“啊?高悬是不是疯了!”宴明镜不屑的哼了一声,“这孙子想阴我?怀了也不一定是他的,我看他能把我怎样。”
沈争堂一惊,忙问道:“你等下!什么意思啊?你小子外面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