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几乎用掉了全身的力气,宴明镜倔强的不让自己倒下去。
“奴隶是吧,洗衣服是吧。”宴明镜脸色惨白的看着旭尔法,“我现在就去。”
宴明镜上身没穿衣服,背后的伤口只涂了金疮药都没来得及包扎。
就这么狼狈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出去,凛冽的寒风汹涌入室内,宴明镜冷的缩了缩脖子。
旭尔法看着这样倔强的宴明镜,一瞬间的恍惚好像回到了他初遇宴明镜的时候。
宴明镜心里有个信念撑着他不要倒下去,他要回家去,他要活着回去。
宴明镜从来不是懦弱的人,他只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让所有人忽视了他骨子里的坚韧。
旭尔法突然快步上前,一手拉住宴明镜的手臂把他扯回屋里,另一手关上房门。
“想死吗?”旭尔法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宴明镜可不能让他死了,“没那么容易,在我决定好怎么处理你之前,你没权利自作主张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宴明镜瞪了旭尔法一眼,甩开他的手。
宴明镜骄傲的转身,头晕两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旭尔法错愕的看着再次昏倒的宴明镜,忙招呼大夫:“快把他弄回床上!算了算了,我来吧。”
旭尔法粗鲁的抱起倒在地上的宴明镜,宴明镜单薄清瘦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的瞬间,旭尔法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想过和他成婚,甚至找宴卿鸣求娶过宴明镜。
如果当年宴卿鸣同意把宴明镜嫁给旭尔法,是不是就没有那个烦人的高悬什么事了。
旭尔法想起自己收起来的那件喜服,宴明镜还没来得及穿着那身喜服嫁给高悬。
把宴明镜放到床上,保持趴着的姿势,不让他的伤口碰到任何地方。
大夫上前说道:“这位公子的外伤很严重,上几天药就好了,他还在发烧,我去熬些退烧的药给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