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墨青拒绝了入籍宴家的提议。
“为什么?”宴卿鸣想知道墨青拒绝这个提议的原因。
墨青摇摇头,解释道:“宴家在中原是赫赫有名的武将世家,我是花都阁买来的侍妾,我哪有资格姓宴呢,我知道你和王爷是为我着想,但我也对我自己有自知之明。”
宴卿鸣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看中出身的人吗?”
“你当然不是。”墨青清楚宴卿鸣的为人,“但是外人看中,你们不在意其他人说什么怎么看,我不能不在意,我不能因为我让别人说宴家闲话,这些年我在京城经常带世子公主回镇远侯府,我知道宴老将军和夫人是多好的人,我不可以让他们蒙羞,他们不该有我这种养子。”
墨青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但是宴卿鸣就是不爱听。
宴家在京中出身并不算多么高贵,能有后来的地位全是宴文德一场一场仗打出来。
再后来遭遇污蔑全家被贬流放,宴卿鸣又是怎么让宴家起死回生的,这其中的辛苦和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那些位高权重出身高贵的人呢,不过动动嘴皮子就想定人生死,着实可恶至极。
宴卿鸣语气变得有些不爽,说道:“如果我坚持呢?”
墨青眨巴着眼睛瞅着宴卿鸣,懂了,说道:“你坚持,我照做,难不成非要逆着你的想法来惹你生气吗?惹你生气是王爷的专属权利,我可不敢。”
坐在床边给宴卿鸣揉腿的沈争堂一听这话,反驳道:“小子!怎么说话呢?谁惹他生气了!”
“你啊。”墨青无辜道。
“一般来说确实是你。”宴卿鸣同意墨青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