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李博士?”
“爽。”
“是安乐还是我
“你……”
“叫
”
……
“酒!”
一道懒散的身影,叼着一根烟,神色复杂,情绪低落地进入一家酒吧,径直地坐在吧台,一把拍在吧台上,喝道。
如此一幕,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一些稍微靠近这道懒散身影的男男女女,纷纷躲闪开来。
他们感觉,这道懒散的身影,简直像是一个疯子。
他们可害怕城门失火,殃及鱼池……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酒?”吧台服务员毕竟见多识广,类似的客人,他们可是见过了不少,于是脸上堆着笑容,小心翼翼地问。
“最烈的酒。”段浪咬牙,说道。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当最疯的猴,报最深的仇,踢最硬的球,倒最正的斗,剃最光的头,剁最狠的手,跳最高的楼……
对于现在的段浪来讲,最适合的事情,怕是也只有喝最烈的酒了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但是,在眼下这种时候,他却不得不借酒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