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不知道多少道惨叫声后,沈初终于道,“谁在鬼吼鬼叫啊?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看着许久也没动静的鱼竿,江茯苓也由衷点了点头,“耽误我们暴富该怎么赔?”
时间在缓慢流逝,两个人的鱼竿硬是没有动过一下,沈初都急得想直接下河抓鱼了。
结果就在这时鱼竿突然动了动,她正准备收竿,身后的山传出一道凄惨的鸣叫,原本马上就要咬饵的鱼就这样从沈初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跑了。
跑了……
谁在山上杀人了?
没有人杀人她要杀人了。
沈初一把丢下鱼竿,起身就往山上走去,有些咬牙切齿,“我去看看谁在打扰我赚钱。”
坐在小木墩上的江茯苓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快点回来啊。”
势要让这山上之人赔自己一条鱼的沈初在看清对方的衣服后就打起了退堂鼓。
那衣服不是寻常人买得起的,起码得是个富商之子。
她正要扭头走人,可是走之前定睛看了看,这不细看还好,一细看差点把她吓死。
我去我去我去,这谁啊?!
怎么跟那个狗太子长一张脸?!
男人将地上的野兔捡起,面无表情的拔出了野兔身上的箭矢,从野兔身上带出的血溅到他脸上,没有激起他半点情绪起伏。
宛如地狱来的杀神。
沈初缓缓转身,背对着谢冥,一个深呼吸后拔腿就跑!
她不想看见这人!
可是她不过刚走两步,那沾血的箭矢就这样擦着她脸颊而过,直直插进距离她两步远的树上。
男人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