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很好!”
张仕纬一连说了三个好,围绕在赵定的身边走来走去,像是第一次认识赵定一般,盯着赵定仔细的打量,一边打量一边感慨道:“以前老夫只认为燕王殿下,心怀天下苍生,若是他日荣登大统,那必然是一个心系百姓的好皇帝。
但仅此而已,对于学术上,却没有过多的见解。
然如今看来,倒是老夫眼拙了。”
张仕纬一边笑着,一边夸赞道。
说着对于赵定还是拱手一拜。
赵定吓得赶紧起身,对着张仕纬同样拱手回了一礼。
在张仕纬这个两朝帝师的面前,他可不敢有任何的居功自傲。
毕竟那可是教导过自己老子的人。
该有的分寸,他还是有的。
而看着赵定如此,张仕纬心底就愈发的满意。
他还记得,当年他教导赵崇远的时候。
问赵崇远“父母在,不远游”是何意。
当时的赵崇远,还极为年幼,还是皇子,也并非是什么储君,年纪也就约莫和赵青詹这般大。
结果赵崇远给他来一句:父母在,不要在远处游泳,不然会被淹死。
当时他气的险些没有背气过去。
手里的戒尺都差点被他捏断了,要不是忌惮赵崇远是皇子,他高低要吊起来打一顿。
一边打,一边还要感慨,孺子不可教也!
似乎有了这两句的超常发挥,接下来的教学过程,就开始按部就班起来,与之前并无什么差别,要说唯一的差别,那就是,张仕纬现在彻底不让赵定打瞌睡了。
刚有点趋势,那戒指就抽在了桌子上。
吓得赵定好几次想要掏出速效救心丸!
一转眼,半日的时间转瞬即逝。
在叮嘱赵定需要温故而知新之后,张仕纬便急匆匆的向着皇宫赶去了。
因为按照赵崇远的吩咐。
赵定所有的事宜,尤其是进学过程的事宜必须要每日向赵崇远禀报。
进入养心殿见着赵崇远刚刚处理完奏疏,张仕纬倒头就拜:“臣,参见陛下。”
赵崇远看着张仕纬脸上那止不住的喜色,挑眉问道:“这是有何事让张夫子如此欢喜,莫不是张夫子家中再添玄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