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不是在决定他人的生死,而是在说着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嗯,下去吧。”
赵崇远点了点头,旋即低下头,继续处理着面前的奏折。
赵定点头离去。
但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
赵崇远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对了,最近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见你,你不妨就见见,她说什么呢,你也听着,你照着做就行。”
“嗯?”
赵定愣了一下。
但等他回过头时,赵崇远已经又一次低下头,处理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疏。
赵定无奈,只能一个人向着养心殿外面走去。
脑海中回味着刚才自家老子说的那么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最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见你,你不妨就见见,说什么,也让他照着做就行?】
这是什么意思?
赵定有点懵。
但下一刻,却悚然一惊,扭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已经把头埋在案牍深处的自家老子。
难不成他知道了?
所谓他知道了,这自然是那个疑似大离的人在他回周府的路上拦路的事情,否则的话何至于说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但更让赵定毛骨悚然的是。
这应天城之内,不!
准确说这大乾之内,还有自家父皇不知道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赵定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啊!
能登上那位置的人,而且还能坐稳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而自己明显则明显差了太多太多。
要想达到那个位置,还有很多的路要走。
……
深夜!
燕王府!
赵定单手托腮的坐在书房前遐思什么,另一只手上的毛笔还在指尖乱转。
面前则是一张上好的宣纸。
宣纸上还画着纺织机的图形。
这纺织机的图形自然不是他画出来的,而是他让宫廷画师画好之后给他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