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坐着一个妙龄少女,梳着一个齐刘海,正低着头绣着荷包,一下又一下认真而专注,不时还捧着荷包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陆川凑近一看,好家伙,这绣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不时少女的手指还被绣花针扎破,可她却恍若未觉,依旧慢慢的刺绣着。
伸出手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依旧没什么反应,这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陆川心中莫由的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己明明行走在人群中,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不到他。自己就像是这鬼脑世界的主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重来。随即把古怪的想法立刻抛出脑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过分依赖可不是好事。
下一扇门,陆川刚一打开,顿时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内只有一层白纱罩着,透过白纱能看到内间有个巨大的木桶,一个身姿曼妙的身影正在木桶里沐浴,四周散落着鲜红的花瓣。
这道身影他也熟悉,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水若寒,在他所见过的女人中绝对能排的进前三,只可惜那脾气似乎有些古怪,当初在逢源客栈跟他有些不对付,微微起了些许冲突。
此刻再见倒也没什么,只是她身后居然站着一人,哪怕是透过白纱陆川也能轻易的分辨出那人正是金铭。
他居然在轻轻的给水若寒捏着肩膀,水若寒从鼻尖处偶尔发出一两声舒服的闷哼。
“玉婵,跟着小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像是卡带一样,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她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消退,保持着抬头的姿势,正好与金铭那星眉剑目对上,眼眸中的惊愕便定格在那一瞬间。
陆川有些无言,这家伙怎么走到哪里艳遇都这么多呢?
“对了,白雨呢?”
随即探出身往走廊一看,玉婵还有水霍正被白雨缠着,三人在走廊上交谈着,玉婵和水霍两人各捧着一盆子热水。只是水温早就已经凉透了。
陆川眨巴眨巴眼睛,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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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跟白雨来找线索,说是找项明月怎么却给水若寒捏起了肩膀?姿势还这般暧昧。
没有打扰,随即进了下一间房间。
房内只有一名围着水蓝色面纱,穿着宫装的女子,正在静静地弹奏着柳琴,呆呆的望着窗外,似乎有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