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聃抬手，指向了不远处的某人，“他。”

所指向的人，正是墨昊。

邹衍皱着眉头，但却没有直接反对，“理由。”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此子可为大盗。”

虽然老聃说出庄子的理念，多少让人感觉到意外，只是这个时候邹衍却没有在乎这些。

他已经意识到老聃想要做些什么，但还是有些疑惑，“为何是他？”

老聃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一旁，让那想要隐藏自身当做不存在的菩萄无奈的走了过来，“因为只有那小子，才能盗取你们这片天地，断绝这即将开始的轮回。”

只有墨昊那在太虚境抽水的能力，才能够将这片太虚境即将开始的轮回终结。

但这也只是治标，而不是治本的方法。

菩萄摸着自己不知道多少层的下巴，嘴巴啧啧称奇，“就算是我也没见过这等架势，通过轮回不断去给一团即将熄灭的火焰添加薪柴，试图让那火永恒不灭。”

“而且这事究其根本的原因，却不是这个时代，还得往上回溯到上千年前神人相争，甚至更早的……”

就在这个时候，老聃的青牛长哞一声，将菩萄后续说出来的话语尽数淹没在其中。

老聃亦是摇了摇头，“这件事，不要说出来。”

涉及到更加远古时期的东西，没有人能够保证说出来之后，不会引发什么注目。

对此，菩萄只是耸耸肩，“就算有着那团火挡着，都能够闻到那腐烂的恶臭味道。”

“还请帮忙劝说一二。”

……

墨昊带着三位先贤和素芷兰回到稷下学宫之后，看那三位坐在王火旁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以墨昊的此刻的听力却听不到他们的交谈。

虽然说他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只是他们交谈就在王火旁边，多少让墨昊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