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在画丘丘人啊,不过,丘丘人有什么好画的,不都长得差不多吗?”
气氛逐渐缓和下来,派蒙也恢复了自来熟的性格,好奇的盯着被阿贝多保护得好好的画板。
“嗯…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比较复杂,不如请你们直接看看我的画吧。”
阿贝多不放心的看了法玛斯一眼,然后举起了自己的画板。
画纸上是一个蓝毛的矮丘丘人,正围着一大块坚冰起舞,嘴巴微微翘起,应该是在念着什么祷词。
“哇,和那只丘丘人好像!”
派蒙激动的把脸贴近阿贝多的鬓角,仔细的观察着画上的丘丘人。
“有些随处可见的丘丘人,很无聊,不值得浪费时间,但你看这一只,它的体格,它的毛发,它的姿态,你能看到它与众不同的生命张力。”
提到炼金和画画,阿贝多的话就开始多起来。
“在原始族群周而复始的生活中,这种特殊性代表了进化。进化,即是从无到有,从已知到未知……”
在三人都凑在一起,听阿贝多讲解图画时,法玛斯站在小路的边缘,伸手一招,神力带着刚刚被吹散的画稿,从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干净且平整的飞回了法玛斯的手中,就连已经破损的画纸,也逐渐恢复原样。
一起看画的阿贝多和荧脑袋离得很近,法玛斯的右手拿着一沓画纸,双臂展开,把头从两人中间的缝隙挤进去,揽住阿贝多的肩膀,抖了抖手上的画。
“白垩,给,你的画。”
被人抱住,耳边传来了法玛斯对他的称呼,阿贝多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转过头,法玛斯眨了眨火红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得想办法弄清楚……到底是不是……”
阿贝多的心中一沉,自己的画明明已经飞下山谷,这个男子还是想办法把画稿弄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