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以带着一起走嘛!为啥非要两地分居,甚至家庭破裂呢!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要说出了农村后留在城市工作结婚,这个是常理。但工作家庭都在农村,结了婚之后再往外地走?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这年头儿想进城就是这么难。一个户口,一个工作就能挡住了你。
“衣食住行就是个麻烦啊!”
“麻烦啥呀!我是从那边过来的,自然有房,户口能迁回去就行,也还有亲戚在呢!去了不至于没人照应。”
亲爹后妈是指望不上了,但谁让他还有一个记忆已经模糊了的舅舅呢!万一这人执行任务结束转业回了地方呢!
王师傅用力抽了两口烟屁股,把烟头往炉火里一丢,气冲冲的走过去就把泥范两脚拆了开来。把周围无用的东西去掉,把刨出来已经定型但还带着余温的铁件往凉水里头一丢,刺啦一声响,结束了这个零件的制作。
“这多出来的咋办?掰不断吧!这可是生铁啊!”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赶紧再来做泥范,中午不休息,一天时间差不多能弄完。”
林里扶额,这算是自找的了。
经过一天紧张忙碌加班加点的忙活,一台粗糙的手摇剥玉米机器新鲜出炉。因为没有合用的螺母固定,所以用铁丝把连接的位置固定了一下,弹簧用的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不怎么搭配,看起来十分粗狂。
而这时,王师傅竟然拿了几根玉米棒子走了过来,放到机器里头,摇动手柄,干透了的玉米棒子在重力作用下挣扎着下落,玉米粒也刷刷的掉了一地。而在下降到最低点的时候,又被带着从另一个出口抛了出去,几乎不用担心玉米棒子混合进玉米粒里面去,还得多费一道工序进行分离。
“这玩意儿真的好使嘿!”
“王师傅,您这是哪里的玉米棒子啊!这会儿收回来的还没有这么干吧!”
“这是我去年留下来没舍得剥的,平时就挂在屋檐下头当装饰品用呢!今天可算是有了用处。来来来,咱们再来几个。小泉,去我屋里把挂着的那一溜儿玉米都给我拿出来。”
小主,
“王师傅,人家都在屋檐外头挂,您怎么弄到里面去了,谁看得见啊!”
“当然是我睡觉的时候看啊!放在外头让那蛇虫鼠蚁的吃了咋办?让别人看到偷了去咋办?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你小子也是个棒槌。”
“您可真精,一般人也想不到这种法子啊!”
小泉提着一溜儿挂了半年的玉米棒子出来,揪着玉米棒子把外面那层干脆的皮给剥掉,往入口处一丢,出来后就是脱粒的玉米粒和烧火的棒子,越玩儿越上头,没一会儿,玉米棒子竟然被剥完了。
“嘿嘿,这玩意儿真好使。你们俩觉得咋样?”
“好,师傅的手艺真好,一堆废铁经过简单的工具加工,竟然就变成了这么有用的物件,闻所未闻。”
“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要改进。”
“嗯?有啥问题?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师傅您先别急啊!我这又不是针对您呢!我是提出合理的建议。比如这个摇柄,它是固定死的,偶尔摇两下没事,可谁家的玉米也不少,摇的时间长了,那手肯定得起水泡。”
“额~~”
“还有这些边缘,都没有做更加细致的处理,满是毛刺,稍微不注意挂一下子,不是挂破衣服,就是挂破手臂小腿之类的。还有,咱们还没安装基座呢!放在地上剥不了两个玉米棒子,就得拿起来扫一下玉米,费工夫。还有这样干活儿的时候,人是蹲着的,容易腿麻,要是坐着,容易着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