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西看一眼纥干镇山,先让崔家父子回去。

崔国立边走边说:“花神医,今晚八点,我们仙斋居见。”

花泽西点头,“好,今晚我也有合作要和你聊聊。”

纥干镇山和花泽西一起送走崔家父子,随后两人一起进了和济堂后院的会议室。

纥干镇山拉上会议室里所有的米白色窗帘。

会议室的光亮渐渐被黑暗吞噬,纥干镇山按下门边会议室灯光开关,打开灯光。

纥干镇山问:“周围没人吧?”

花泽西挑眉,“和济堂里,只有你会偷听别人说话。”

纥干镇山想反驳,仔细一想,花泽西说的也没错。

在和济堂里,打工的伙计对大老板花泽西没有好奇心。

花泽西的徒弟对花泽西也没有好奇心。

只有纥干镇山对花泽西很好奇。

纥干镇山坐下来,给花泽西泡茶。

“师父,你知道成功治疗武者紊乱症代表什么吗?”

花泽西喝一口滚烫乌龙茶,盯着茶汤上飘着的黑色颗粒。

“你没泡过茶吧?”

纥干镇山放下茶壶的手一顿,“泡过几次?”

花泽西放下茶杯,“下次别泡了,浪费茶叶。”

“我不知道代表什么,你要和我说说吗?”

纥干镇山就是来说这个的,他清清嗓子,开始长篇大论。

“武者紊乱症表面上是武者们的绝症,实际上是维持了全球武者的平衡。”

“在世界没有出现飞升的武者以前,武者们以为自己穷极一生,都只是一个臭练武的。”

“自从那个飞升的武者出现,武者们才意识到,自己也能像术士一样飞升。”

“飞升成神,是所有武者和术士的梦想。”

“全世界的术士人数不多,武者人数却很多,当然这是相对之下。”

“世界上还是普通人占大多数。”

纥干镇山喝一口自己泡的茶,“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