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郁你没跟我说实话啊,萧国皇城起火当夜,萧婉儿与陈妃一同消失在皇城之中,陈妃早就与紫云宗勾结,否则她怎么有本事突破宇文耀的防卫带着孩子逃走的呢?”慧空审视着苍郁,阴阴地说道。
“慧空,我也只是紫云宗的一枚棋子,他们的老巢我也不清楚呀。”
“可是你的信鸽知道,我们只要在信鸽身上撒上追踪药粉,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了吗?”慧空得意地说出自己地计划。
“你...是不想活了吗?敢私下追踪紫云宗老巢!”苍郁猛地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你想找死,别带着我。”
“老弟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我们还可以把点晶石地用法飞鸽传书给主上,不下追踪药粉,让主上决定,你觉得这样如何啊?”慧空继续说道。
苍郁慢慢坐下来,权衡利弊,他虽不同意把萧婉儿牵扯进来,但是比起追踪紫云宗老巢这种必死地选择,牺牲萧婉儿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好,我同意报信给主上。”
说着,苍郁取来纸笔,在一张字条上写下,“萧承羽于本月三日焚于凤城,尸骨无存。我等有点晶石碎片,需用萧婉儿心头血滋养十天,可得点晶石线索,望主上定夺。”
写好后,苍郁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一只信鸽,将字条拴在信鸽脚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后,向上松开放飞了信鸽。
城郊的草屋内,一盏油灯摇曳,简陋的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人,脸上还有黑色烧过的痕迹,嘴唇干裂有细细的口子,身上盖着一床棉被,一动不动。
床边坐着一个行伍模样的人,打了盆水帮他擦了擦脸和手,在水盆里洗了洗帕子,搭在床上那人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人痛苦的表情,这人又起身用湿布沾了点儿碗里的水,湿润了一下他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