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瑶十分奇怪，她让她的研发人员弄出来，比姜猛他们更好的产品，可是投入市场后，反应并不理想。

姜猛他们弄的基本上都是14纳米以上的产品，而自己弄的都是14纳米以下的产品，尤其自己弄的大部分都是7纳米的产品，可是市场为什么销路反倒不理想呢？

其实吴月瑶不知道，她的产品是更先进，可是那些客户也不是傻子，他们采购的产品一是要适用，二是要求供应稳定。姜猛抓住的正是这一点。并且姜猛和这些客户的研发人员都有联系，他们有问题也会找姜猛解决。姜猛更加了解那些客户的需求和情况，所以姜猛对产品的定位更加准确。

所以这些客户更乐于采购姜猛他们的产品。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碰壁后，吴月瑶终于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柳雨萌。她把司庆涛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紧张的气氛。吴月瑶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她看着司庆涛问，

“现在柳雨萌是什么情况？”

司庆涛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他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疑惑，

“她最近一下子消停了，完全的摆烂。她来到公司就是和那几个女员工谈论化妆和衣服这些东西，要不然就是商量出去吃什么。”

吴月瑶听到这个回答，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这柳雨萌怎么也开始变得像姜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