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气愈发反复无常,时而很炎热,时而又下雨闷热,但就是没有太明显降温,令人极其不舒服。
她奔波了一周,最终在时敏芝的帮助下,给俩孩子确定了幼儿园插班进去。
幼儿园距离心悦湾四公里,路途不远,十分方便接送。
房子和幼儿园确定后,陈幸终于有空操心自己的工作。
可要找离家近,准时上下班,方便接送孩子,工资又还不错的工作委实是不容易。
好在她手里还有钱,所以不是太着急,还能慢慢找。
下午,外面还下着微微小雨,陈幸没买停车位,车还是停在小区外的路边。
她撑着伞出去,刚好时灵珊给她打电话,她边接电话边走。
今日下雨,曾伟明没开工,他去买菜回来,就看到陈幸走出去。
他顿时如遭雷劈,陈幸怎么在这?
毛海波这坑货,他怎么安排的?
曾伟明那个惊恐啊,他回到家放下菜,连忙给毛海波打电话。
结果接电话的却是毛大林,他哽咽哭着:“海波……走了……他走了,他怎么那么狠心啊,让我一个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便曾伟明早就知道毛海波会死,可当真切地听到这消息时,他还是红了眼眶流了泪,喉头仿佛梗了鱼刺般难以言喻。
“叔叔,节哀。”
问话是问不成了,曾伟明抹了把泪,坐在阳台抽烟,感叹世事无常,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李瑞薇下班回来,发现家里没人,还以为曾伟明又去安小妮那献爱心去了。
刚生气地拨了个电话出去,就听到家里传来铃声。
她循着铃声看过去,发现曾伟明在阳台抽烟,地上一堆烟头。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地拉开落地窗,正欲骂人时,就对上了曾伟明那红红的眼睛。
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里,她不解问:“怎么了,你哭啥?”
曾伟明擦干眼泪,声音依旧哽咽嘶哑。
“毛海波去世了,之前还约好有空一起喝酒,再合作一番呢,现在天人两隔了。”
他捂着眼睛,心情沉重。
李瑞薇夺下他手里的烟摁灭:“所以要多注意身体少抽烟,他是肺癌,而抽烟容易导致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