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贤哥带着春明、海波、二弟、喜乐、天龙等人,风驰电掣般地开车直奔四平。
孙长春此次出的事儿,并非被人打了或者住院了,而是他与马洪远一伙人因械斗,动静闹得太大,被弄进了看守所。
这看似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实际上,却可以说救了孙长春半条命。
为何这么说呢?因为在此之前,马洪远的实力与孙长春相比,可以说是四六开,马洪远占四,孙长春占六,孙长春绝对压着马洪远一头,占据绝对优势。
然而,马洪远新开了一家“朝花夕拾夜总会”,还有一个股东,是来自黑龙江的流氓,名叫刘新岩。
此人绝对是个狠角色,相当牛逼。
当刘新岩听到消息从黑龙江带着兄弟赶来的时候,孙长春已经进了看守所。
如果此时此刻两伙人正式拉开架势干起来,孙长春即便不会被打死,那也百分百得吃大亏。
且说贤哥等人来到四平后,想要在看守所里见到孙长春,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儿?那可得托关系、找门路。
经过一番周折,小贤终于在看守所里见到了孙长春。
只见孙长春虽然手上戴着铐子,但嘴上却叼着一根小烟,一如既往地嚣张。
他往接待室的椅子上一坐,看到贤哥等人进来,眼睛一瞪,说道:“哎呀,我操!贤呐,你咋过来的呢?哎,谁给你报的信儿啊?”
贤哥说道:“这咋的了?老铁啊,出事儿咋不早点吱一声呢?咱找个人啥的帮忙运作运作啊。”
孙长春嘴角一撇,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容,说道:“找啥人拉倒吧,一共就六个月,俩月仨月的,我就能出去了。再一个,这里面不缺吃不少喝的,就当养身体了,找个鸡毛人。”贤哥向前一步,郑重地说道:“我听说你跟那个马洪远这伙人整起来了,这么的,你在里面不方便,我带人找他唠唠,这个事儿我给你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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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春一挥手,霸气地说道:“哎,不用啊,贤呐,你他妈不埋汰我呢吗?这么的,这事儿等我出去的,我必须得自己办,那逼样的,我他妈还整不了他了?我要整不了他,以后我孙长春在四平都没法待了。”
贤哥无奈地说道:“铁子,你真不用我呀?真不用那行,那我看你在这里面确实也挺滋润的,这么的一会儿走的时候,我再给你存点儿钱。”
孙长春连忙摇头,说道:“我操,别闹别闹啊,不用存,存啥钱呢,一共他妈俩月仨月的,再一个你在这儿给我存钱,我根本就用不上。”
孙长春说这话可不是吹牛逼,人家在这儿确实有本事,想吃啥喝啥一点都不带差的。
贤哥见状说道:“行,那这么的,过几天呢,我再跟崔健他们联系,你看看你这边具体啥时候能出来,日子定准了,我过来接你。”
孙长春点点头,说道:“行,等我出去的,咱俩必须得好好喝点儿。你看今天肯定是不行了,你大老远的跑四平来,这酒我指定是跟你喝不上了。哎,也不一定,要不然你也进来啊,咱俩在里面整点儿呗。”
贤哥一听都笑了,说道:“他拉鸡巴倒吧,你赶紧回去吧。”
就这样,贤哥在四平探望完孙长春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贤哥刚推开门,就看见三哥赵三赵红林正坐在屋里。
赵三一抬脑袋,说道:“贤呐,回来了。
三哥,你这来多长时间了?
我也是刚到!这小飞和大壮他们说你出门了,我还寻思呢,这不是出啥大事儿了吧?
咋的?三哥有事儿?
那啥贤呐,你看看咱俩啥时候方便?咱俩去趟广州呗,到那边瞅瞅溜达溜达呀。你说赌场开业到现在,咱就把事儿扔给三孩和宝玉了,月月咱也没少拿这钱,这么一直当甩手掌柜,三哥我这心里不咋得劲儿啊,是不是?”
贤哥一听笑了,说道:“三哥,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哎呀,我还以为在你心里就这种人呢。”
赵三连忙说道:“贤呐,不咋的,三哥在你心里面就这种人呢啊?”
贤哥想了想,说道:“行,看看那什么吧,下个月行吧。下个月正好我那边有点事儿,我得过去处理处理。”
贤哥嘴里的事儿,便是秦宝义这伙人。
他们始终在那边也没安定下来,也没稳定下来,给三孩和宝玉也打过几次电话。
据说这秦宝义他们身上的戾气那是越来越重了,一言不合,抬枪就干。
贤哥与三哥商议好下个月若去广州便提前两天打招呼,让三哥安排好家里事宜。
此时已到中午饭点,贤哥挽留三哥吃饭,三哥却因王红多次来电称家里有事儿而婉拒。贤哥也不好强留,便让三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