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涂增万又问:“朱兄弟,冒味地问,你该是来文校教武学的吧?”语气中竟带点了肯定的口气。
朱厚照有些惊讶,这人的眼光怎么这么贼。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还怎么看出来的?”涂增万扫了一眼诧异的朱厚照道:“这事不明摆着的吗,像你这样有高超神通的,要不去教武学,那委实就是屈才。”
当今社会,实力至上,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历史规律。
有来就有往,朱厚照也好奇问道:“这位前辈我还沒问你呢!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涂增万顿时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朱兄弟,你这样问可就羞煞人了,我叫涂增万,学堂食堂跑腿的采购员,还挂名了个事务长。
既然人家是事务长,那必然知道许多食堂事宜,刚好朱厚照尚未买饭菜票,便向涂事务长资询了解了一下。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学堂,然后说了些今后要多多加強联系的话,就分手了。
接下来,朱厚照就是先熟悉了一下学堂的环境和人员,参加了年段和教研组会议。
他被分在了初一年段,担任六个班的武学教学工作,而且接教务处通知,他下周一上午第一堂课便是公开课,校处领导会茨临听课。
接下来,朱厚照要做的,就是屁颠屁颠赶紧写教案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