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究竟谁在检讨?

如果这些学员选择的是其他的人生方向,最后倒血霉的将是自已,搞得不好就会得抑郁症了。

坐在讲台下最后排监督朱厚照的特派员始终视线不离朱厚照,最让他担心的还是生怕这小子该不会犯了轴劲儿又耍什么花枪。

直到最后的尘埃落定,他一直咯噔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他瞥了讲台上朱厚照一眼,小子,算你这回总算识趣......

本来这堂课将就此划上一个圆满**了,可临未了就要下课时,朱厚照说的一席话,给他找来了麻烦,让原本可以圆满划上**的一堂课划上了一个并不圆满的**。

朱厚照是这么说的:''诸位,很荣幸今天能在此给大家上这么一堂课,在告别学堂教学生涯这么多年后又能够再次重返讲台,鄙人觉得这种感受十分的美妙!

诸位学员,鄙人今天这堂课讲的是民国形势,诸位如果看到的听到的现实与鄙人讲的有出入的话,以你们看到的听到的现实为准。

今天的这堂课就要结朿了,鄙人最后送给大家两句话共勉,'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攻城不怕坚,攻困莫畏难,奋争有险阻,苦战能过关';这个世界虽有超凡的力量存在,但一切得靠我们自己!武学、抗争依然是历史和当代社会的主流,让咱们跟上时代前进的脚步,书写自己壮丽的人生,奋勇地拚搏吧!”

就因为朱厚照这沒事找事的最后一席话,又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寒风冷月。

一灯如豆。

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紧张肃穆的气氛。

“朱同志,不是我说你,你的问题自已知道......”

特派员恶声恶气道,这语气严厉得令人惊骇。

朱厚照打了一个激灵,缓缓双目望去,窗户外是半轮残月,窗户内的自己则是身处县招待所总统套间-特派员下榻处。

而且是恭恭敬敬站着的,自已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张纸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