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忙过之后的盛昌帝才收到这个消息,的确,就像虞婔猜测的一样,他可不在乎什么舞姬的死活。
他只看到了虞姝的推卸责任和迁怒。
以及六皇子对妹妹的袒护和凶残。
“挖眼睛?割舌头?”盛昌帝不解:“乾宇有这么残忍的刑法吗?”
余英:……
明面上的行刑手段自然是没有的。
但是架不住有私刑这东西啊!
盛昌帝不是不知道,当年夺嫡的时候,更残忍的事都见过。
只是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在他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盛昌帝这一年被迫接受了很多东西。
偶尔也很恍惚,他是真的老了吗?
虞婔出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马车低调,也没有明显的标志,行驶在热闹的主干道上也不引人注意。
虞婔看了看外面店铺,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送衣服的两名宫女,不是说各自去了一家店吗?”
“后来确认一家杂货铺,是宣平侯的人开的?”
“一家客栈,是丞相府的人开的?”
这其中肯定有七弯八拐的掩饰关系。
大家都这样,调查起来很有经验了。
不出大鱼,调查不结束。
红鲤:“嗯,应该就是借机出来送点消息吧!”
“没想到除夕的皇宫清洗后,新进了很多宫女太监,依旧有这么多眼线。”
虞婔:“很正常,哪能真的瞎了?那可大事不妙。”
“只不过,大家都小心得很。”
“原本我以为中秋宴有人要搞事儿,没想到二驸马被气得吐血晕了。”
“有人想搞事儿,应该也没来得及吧!”
结果,该搞事儿的人没搞,宣平侯那个庶长子能口无遮拦也是没想到的。
当然,人家遮了,架不住沈淮耳朵灵,脑子动得快。
这锅,周家不背也得背。
反正,虞婔一点不担心二公主会现在丧夫,还不到时候。
说起杂货铺,虞婔透过窗帘的一角,看到了道路两旁摆摊的。
一些眼熟的小货品映入眼睑,让马车停了下来。
特意下去挑选了几样……哄孩子用的东西。
竹蜻蜓啊,竹编的小动物艺术品啊,零零总总的买了七八样。
花的钱不多,都是几个铜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