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才出一个的传胪,看程清歌,恐怕程父的年纪也不大啊!
难道就已经厌倦官场,隐居在此当个教书先生?
可这首引以为傲的诗……
舍得下脸去拍这样的马屁,当年恐怕有很多的青云之志。
怎么突然就看透世事了呢?
虞婔脑海中闪过很多的疑惑,突然对圣哲书院产生了一些兴趣。
“程夫子还真是一个妙人。”
程清歌叹了叹,她觉得难以启齿的事,结果,知道圣哲的也都知道了这事儿。
从小到大,被迫社死无数次,习惯了,反而没什么不可说的。
既然客人已经注意到了这四句诗词,说不说都一样,稍微一打听,什么都清楚了。
“哈哈,六姑娘也是妙人,这也能夸得出来。”
虞婔:……六姑娘?
这新称呼也挺妙的。
她不知道,当初南崎在南方救灾,留下一星半点儿称呼,从六姑娘,六小姐,传来传去,啥都有了。
好些人家还给她立了长生牌,一天三炷香的拜着。
当面听见叫的还是第一次。
喝着清茶,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满目美景,春意盎然,之前被虞姝破坏的闲适又回来了。
“为什么这个名字和字,没有给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