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立刻用力扭断脖子要人命,只是钳制。
虞婔立刻发现自己手太小,对方挣扎起来不容易掐的住。
但凡用点力,对方就得嘎了。
另一只手立刻伸出,连续点穴,将人定在原地。
哎,果然大意了。
肯定是刚才的暗号不对。
如果这老头没有发现问题,看见银色令牌就不会惊异。
只有她暗号没有对,老头认定她是假的,才会在见到真的令牌时候觉得矛盾,升起诧异和疑惑。
之所以是开口不是直接出手,主要令牌是真的。
银色令牌不是银子造的,同样是一种特殊的金属物质,非常坚硬。
只要见过,一眼便能辨出真假。
所以,老头想要开口询问一番,怕虞婔又确实是宁王的人。
万一只是宁王告知暗号错了,令牌的重要性和权重比可要高于暗号。
谁知,他迟疑了一番,虞婔就发现不对,果断出手了。
“哎哎,真是的,不是说认符不认人吗?怎么还有暗号?”
虞婔烦躁的甩了甩手,果然,没有人是傻子,保护真是做了一层又一层。
“原本不想这么麻烦的。”虞婔嘀咕的说道,开始仔细打量赵武的面部特征,以及神态,脑海中回忆着赵武说话的声音,节奏等等。
原本想着,赵武能配合就不用易容了。
虽说认符不认人,但是赵武和山谷内负责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有他带路,肯定事半功倍。
而她对赵武和山谷负责人都不了解,很容易露出破绽。
谁知出师未捷啊,防不胜防。
被定住的赵武目眦欲裂,心急如焚,知道虞婔肯定不是宁王派来的了。
可调兵令牌为什么在这人手上?
宁王那边出了什么事?
肯定是大事,否则,这么重要的兵符怎么会落入旁人手中?
可恨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而是疑惑,但凡果断点,先下手为强都不至于落入这般田地。
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没用,赵武一颗心坠入谷底。
虞婔一边准备易容之物,一边好奇的解开了赵武的哑穴。
第一时间捏住赵武的腮帮,一副果然之色:“你不知道吗?咬舌其实不一定会死。”
“要死,要么是被血呛死,要么失血过多而死。”
“你对宁王真的有那么忠心吗?可想清楚了,不然……你那些信为何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