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枝蹙眉看向他,那张脸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依稀还能认出来,是自己院子里负责修建花草的陈健!
“怎么是你。”司南枝惊讶一瞬,马上又找回理智,冷声问他:“你说我吩咐你做的事,我吩咐你做什么事了。”
陈健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儿。
司南枝冷笑:“你连我吩咐你做什么事你都说不出来,上来就让我救你,又拿忘恩负义道德绑架我。”
她抬头看向秦老夫人:“此人字字句句摸了模棱两可,看来必是被妖人指点想要陷害于我,母亲可不能受他的蛊惑啊!”
秦老夫人哽了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被蛊惑!”
“既然您自信不会被蛊惑,那就速速将这个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就能逼问出他的幕后指使!”
“这……”秦老夫人一时间没跟得上这剧情走向,声音卡在喉咙里。
沈明珠慌了一瞬,急忙上前制止:“母亲三思!”
“这个可是被檀香亲眼看到下毒害人,又被家丁当场抓到人赃俱获,再者此人已经承认是司南枝吩咐他害的人,人证物证聚在,司南枝还有什么理由狡辩!”
“就是!”秦老夫人似乎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声色冷厉盯着司南枝:“明珠说得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司南枝并没有被吓到,反而站着了身子,淡定问道:“可我为什么要杀这两人呢?”
“换句话说,我杀这两人,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檀香冷不丁插话:“或许是这两人手里有你的把柄。你让人杀了他们,从此就能高枕无忧了!”
“说的好,但我要是真为了杀人灭口为什么在司家的时候不动手,非要把他们关在秦家一段时间后才想起来动手呢?”司南枝冷笑,望着周围人神色各异的表情。
樱唇轻启:“况且,这个人确实是我院子里,但只是院子里修建花草的家丁,不过他们家的事我倒是记得一些,他生性好赌,每次发了以前第一件事就是拿去赌,因此家中经常穷得揭不开锅。”
“他的老婆孩子饿的吃不上饭,来过我这里几次借钱,我出于可怜,也借过几次。”
“但就是在一星期前,他的儿子突然不见了,那天陈健突然阔绰了许多,在赌场赌了两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