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肯特便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越南朋友的电话。他语速飞快,用流利的越南语与对方交谈着,一边说,一边还不时用手比划着,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货”抵达北部湾。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回应,肯特的脸色愈发凝重,眼神却愈发锐利。
挂断电话后,肯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常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常明,我感觉就是北部湾地区的人贩子把杨甜给拐走了。我那朋友说,这一批‘货’,听说是从东北来的,但具体是哪个省份不清楚。”他顿了顿,努力组织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词汇,继续说道:“而且,我记得东北三省好像只有一个园区收这种‘货’。之前听人说,管事的是个戴眼镜的,看着很斯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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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听完,心中一震,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可能与这个描述相符的人。他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愤怒与焦急在心中翻涌。“不管是谁,”常明咬牙切齿地说道,“敢动杨甜,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他转头看向幸子,又看看肯特,“咱们现在就想办法,一定要尽快找到那个园区,把杨甜救出来!”
幸子一直静静地听着,此刻她微微点头,红唇轻启:“看来,咱们得往北部湾方向走一趟了。”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眼中却燃烧着与常明和肯特同样的怒火。
肯特听闻常明急切想要立刻展开营救行动,连连摇手,脸上满是凝重之色。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努力组织着语言,试图让常明和幸子明白事情的复杂性:“我知道,我知道大家都很心急,这种心情我完全理解。”他微微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但是,你们知道吗?那个地方,那个园区和地方政府已经合二为一了。”肯特加重了语气,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情况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糟糕。特别是那些农村,农村和人贩子的园区简直就是一体的。他们相互依存,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利益共同体。”他边说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似乎这样能让大家更直观地理解。
“如果你们就这么贸然想要进去,那可真是千难万难。”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附近的村民全都是靠着这个园区吃饭的。他们会像保护自己的饭碗一样保护这个园区,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第一时间通风报信。”他的声音低沉,却像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上。
“所以,咱们要是想要行动,必须得有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肯特的目光依次扫过常明和幸子,“这就相当于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捞出一个人质,难度之大,简直如同大海捞针。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从长计议,每一个细节都得考虑周全,否则不但救不出人,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也让常明和幸子意识到,这场营救行动,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艰难和危险 。
常明虽心急如焚,可身体不争气,此前因得知杨甜被绑架而吐出鲜血、昏迷不醒,如今还在恢复阶段。医生反复叮嘱,必须静心调养,否则会落下病根。无奈之下,常明只能在邯郸的医院又逗留了两天。这两天里,他躺在病床上,满心都是杨甜的安危,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甘,不停地通过电话与各方沟通,了解调查进展。
肯特和幸子深知时间紧迫,一秒都不敢耽搁。在与常明简单商议后,便带着手下急匆匆地先行奔赴北海。他们动作迅速,收拾好装备,登上早已准备好的车辆,一路风驰电掣,向着北海疾驰而去。
黑龙江的警方在此次营救行动中一直全力配合,他们顺着绑匪留下的蛛丝马迹,从哈尔滨一路追踪到邯郸。然而,绑匪实在太过狡猾,不但使用套牌车混淆视听,还将所有可能暴露行踪的线索清扫得干干净净。警方的线索少之又少,每一步调查都困难重重。到了邯郸后,追踪线索彻底中断,警方虽心有不甘,但在现有条件下,实在难以继续深入调查。他们无奈地返回,准备重新梳理线索,期望能找到新的突破口,为后续营救提供有力支持。
而肯特和幸子抵达北海境地后,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且充满危险的环境。他们深知,接下来的营救行动将无比艰难,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肯特一行人抵达北海后,面对复杂棘手的局面,一时有些无从下手。此时,在紧张的思索与谋划之中,肯特脑海里突然闪过王源的身影。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如果这个家伙此刻能在这儿就好了。
回想起与王源共事的过往,肯特嘴角不自觉泛起一丝苦笑。那家伙,虽然看着有时没个正形,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想出出人意料的办法。他的鬼点子就像藏在百宝箱里的奇妙道具,层出不穷。不管是面对多么棘手的难题,多么复杂的状况,王源总能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提出令人拍案叫绝的主意。
肯特在北海的街头踱步,海风呼啸着吹过,带来丝丝咸湿的气息,却无法吹散他心头的焦虑。他的脑海中走马灯似的闪过一张张面孔,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同是六王之一的展德。
回想起与展德并肩作战的日子,肯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念。展德,那是个沉稳可靠的伙伴,不管面对怎样的困境,他总能冷静应对,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他心思缜密,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行动起来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曾经有一次,他们在执行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时,遭遇了敌方的重重埋伏,形势万分危急。展德却不慌不忙,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迅速分析出敌人的弱点,带领大家突出重围,成功完成任务。
再看看身边的幸子,她虽然一如既往地妖艳迷人,身手也相当不凡,可在肯特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嘀咕。幸子毕竟是个女人,虽说女人的第六感常常超级强,能捕捉到一些男人难以察觉的细微之处,在很多时候帮了大忙,但在某些事情上,也难免会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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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着北海的一处隐蔽据点,昏黄的灯光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曳。在据点内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腾腾热气,幸子正惬意地泡在大盆浴里。
她慵懒地靠在浴盆边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放松,与平日里执行任务时的凌厉截然不同。在她身旁,几个同样身为杀手的女人也各自泡在大桶里,房间里只有热水轻微的涌动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滴落下的声响。
这些女人,平日里都是令人胆寒的杀人机器。她们穿梭于黑暗之中,执行着各种危险而致命的任务,在枪林弹雨中游走,生命在她们眼中仿佛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长期的杀手生涯让她们的心逐渐变得坚硬如铁,几乎失去了正常的情感。她们不懂什么是温柔,什么是爱,只知道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然而,即使是这样冷酷的她们,在生活中也有着为数不多的放松时刻,洗澡便是其中之一。对于普通女孩子来说,洗澡是一种享受,是放松身心、展现对生活热爱的方式,那种对干净整洁的追求,是天生的本能。但对于这帮杀手来讲,这一切都变成了机械木讷的流水线过程。她们只是按照习惯,在完成任务后,例行公事般地清洗掉身上的血腥与疲惫,没有丝毫的享受与愉悦,只是单纯地为了洗净身体,好再次投入到下一场杀戮之中。
幸子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热水的温度,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即将展开的营救行动。
在弥漫着氤氲热气的房间里,一众杀手们沉浸在各自的沐浴环节中,整个空间充斥着热水轻微的波动声。大部分人都如往常一般,机械地完成着这一日常清洁流程,面无表情,神色冷淡。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场景里,却有两个少女打破了这份沉闷。她们同处一个大桶之中,水花在她们的嬉笑打闹间不断溅起。这两个少女,脸颊因为热水的蒸腾而泛起淡淡的红晕,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与周围那些冷漠、麻木的杀手们相比,她们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幸子正惬意地泡在大盆浴里,她那线条优美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浴盆边缘,手指轻轻拨弄着温热的水。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长长的睫毛低垂,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原本,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享受着这短暂的放松时刻。
突然,旁边传来的窃窃私语和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她的冥想。幸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看到那两个嬉笑的少女后,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嗔怪。在她看来,身为杀手,就应该时刻保持冷静和警觉,哪怕是在这放松的时刻,也不该如此肆意玩乐。不过,她也没有过多干涉,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重新闭上双眼,试图再次找回刚才的宁静,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冥想状态之中,思索着即将到来的营救行动该如何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