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整有余,劲挺不足,当朝的书法大家可以排除了,但即使这样,也至少能够判断出,此人必是从小受过滋养。”宋应星推断道。
“那这事就复杂了!”张老樵有些凝重地说道,“华山论剑,几百年江湖上都不搞这样的动作了。莫不是想借华山论剑之名,行苟且之事?若是这样,我老头子不可能不管,毕竟不能让这背后之人玷污了华山论剑之名。”
宛儿其实在听到华山论剑之时,心中就想到了金庸的射雕三部曲,这又听到张老樵说,江湖上几百年都不搞这样的动作了,想来,江湖上是真有过华山论剑。
金庸书中的故事,怎么会成为历史的真实?宛儿一时想不明白。
“这几百年前的华山论剑是什么样?樵老,您可参与过?”为了证实几百年前的华山论剑是不是金庸笔下的华山论剑,故宛儿有此一问。
“惭愧!老头子我可没机会见此幸事,那时候我老头子还只是个小道童呢!”
宋应星和尚炯可不知道张老樵的年岁,所以听张老樵如此说,不禁心中一惊。几百年前是小道童,那这老头子得多少岁?
宛儿见宋应星和尚炯疑惑,于是把张老樵的师承和年岁,跟此二人说了一遍。
这是老神仙啊!宋应星和尚炯不禁面面相觑,心生敬意。
张老樵看到宋应星和尚炯惊讶的表情后,不禁沾沾自喜,话也多了起来:“这几百年前,江湖上有五绝,前五绝,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后五绝,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华山论剑,每二十五年举办一次,来决出天下第一。具体的细节你们不需要了解,什么东邪西毒的也不重要,你们只要记住第一次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是我师爷长春子的师父王重阳,第三次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是我师爷长春子的师叔周伯通,知道这些就够啦!”
张老樵说完,翘着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儿。
“樵老,第二次呢?”宋应星哪壶不开提哪壶,“第二次华山论剑又是您师爷的哪个师叔?”
“第二次?第二次我师爷师父都没跟我说过,故而老头子我也不知。”张老樵把头一扭。
这老头子,只记得自家的好,宛儿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丫头,你笑什么?我跟你说,这是没有四五六次华山论剑,要是有,我老头子绝对是天下第一!”张老樵就差拍胸脯了,“所以这次,既然有人想华山论剑,管他什么阴谋不阴谋的,我老头子肯定要去!”
“您真去?”宛儿问道。
“真去!”张老樵不像是开玩笑,“这全真教的辉煌,也就只能靠我老头子延续了,其他人,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