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出乎于幼婷预料,不由喜上眉梢:“赶紧说说,他都对你做了什么?欺负你了,还是对你撒谎?”
姜初涵折转过身,一把拉过会长的手:“我那老公啊,说话不算话!当初说好要多花时间陪我的,这一天天的都找不到人,就知道给我画饼。我都记不清他欠了我多少时长了!”
这话一出,赵诗琪和聂傲冰相视一笑,心下已然会意。
于幼婷也来了劲:“对啊对啊!男人的话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不对,这么说是对母猪的侮辱。还有吗?”
“当然有啊!”姜初涵配合着演出,眉飞色舞,“家里人口多,老公分给我的时间就只剩这么点了,他还要压榨我的剩余价值,为他干活。你说他这万恶的资本主义是从哪儿学的呢?”
“哼!你老公果然不是个东西!”于幼婷忿忿不平,“女人就该好好爱自己,多享享清福,操劳过度很容易老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男人放在那儿是摆设吗?继续说!”
“最可气的一点!他……”说到这里,姜初涵忽地住了口,垂下头侧过了半身,把外套下摆也捏皱。
于幼婷凑上,循循善诱:“好姐妹,别怕。说出来,会长给你做主!”
“他成天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提生孩子!”姜初涵两足顿地,挑高了音,“有事没事就提醒我,谁谁谁又怀上了!戳我肺管子!”
“这个王八蛋!”于幼婷一把将她手交握住,“把女人当作生育工具是男人最大的恶!子宫是我们自己的,爱生才生,爱和谁生和谁生,他管的着吗?”
“可不是嘛!我还不是想和他好好享受生活、享受二人世界才吃那避子丸的,都不懂人家的心意!”
“对!男人哪里会懂……”于幼婷忽地住嘴,脸孔转向姜初涵时,眼皮都止不住地跳动。
“行了!你下去吧!”
如蒙大赦,姜初涵吐了下舌头,踩出一溜小碎步奔下讲台。
压轴上场,赵诗琪将手轻轻抚过熟悉的讲台,心里百感交集。
万万没想到,和这老伙计的重逢竟是在这般情境。
没有给她时间感慨,于幼婷从旁出声:“一会儿想好了再说。”
对过她满是威胁的眼神,赵诗琪微笑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