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昏睡了一天的封令月悠悠转醒,她的喉咙里像了一块炙热的炭火,将的声带灼坏了。她张嘴呼了半天,声音嘶哑,小如蚊蚋。一股委屈骤然涌上心头,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她舍命救的那个混蛋也不知去哪里。封令月挫败的趴在枕头上,眼眶逐渐发红。
不知多久,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封令月把蓄满泪水的眼眶一抹,重新躺回床上装睡。唐云意端着一碗散发浓烈中药味的药碗进来,搁置在床头的小案几上。封令月顿时感受到床边塌了一角,眼珠子波动。
唐云意盯着封令月那张发白的脸色,叹了一声短息,“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
封令月眼看装不下去,为了面子,假意装出一副刚想来的模样,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床垫起身。唐云意把她带回唐家的打铁铺,唐云意的房间理所当然的被她占了。
“把药喝了,就能说活了”
封令月像个乖巧的小孩,端起药碗,滚烫的药喝得她额头上汗珠如瀑。喝完药,她已经大汗淋漓,脸色发红。
“热了就把外衣脱了”
唐云意瞧他那张俏红的脸,就像泛着血晕的美玉,有点心猿意马。蹩手蹩嘴的转移话题。封令月头摇如破浪鼓吗,“不脱”
“你咯吱窝有海胆?”
好尴尬的对话,唐云意立刻闭上嘴巴。房间内气氛诡异起来。封令月则纠结,海胆是什么?
外头时辰不早。唐云意起身,假装正了正衣服,衣服得体,身材昂藏,就是脸……“这几日,你先住我家。至于案件,会有人相助”
“等等”,封令月遽然抓住唐云意的袖子,眼巴巴的望着唐云意,“我们昨晚是如何脱身?”
唐云意恶趣般的挑眉,“当然是凭我的三寸不乱之舌”
封令月还是一脸无疑,唐云意耸耸肩,一脸无畏,“他要杀我们,不过是吓唬而已。我们是金灵卫,没有犯过错,九门楼就算只手遮天,也不能随意杀人。作为朝廷情报、暗杀机构,做事依理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