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走蛟”案的人被押回京都。斗篷男被断筋断骨,带上沉重的手链脚铐。
即便“走蛟”案抓住了主谋,斗篷男依旧不算主谋,但他确实是谋划了太白湖刺杀一案。可背后之人又是谁给他提供了支撑?
唐云意为此,焦灼不已。他没有红炉点雪功能,在金灵卫来回踱步。
封令月和付离坐在窗台下喝茶。两人心照不宣,嘴巴轻轻抿了一口润嘴唇。黎王受惊,上头下令严查。堂溪夫人甚至将“走蛟”案压到唐云意头上,三法司顺水推舟,谁都不想淌这浑水,他们巴不得有一头替罪羔羊出现。而唐云意就是最佳人选。
付离一手撑在榻上的小案几上,揉搓眉心,缓解疲劳。三人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云意,你别走来走去。抓回来的人在金灵卫的水牢里,你要不要去审问?”
唐云意求饶停下脚步,脸色憋得发青,“我还未想好如何审问?”
“堂溪夫人愿意给你时间。黎王愿意给?”,据说黎王回宫后,发了大火。但是他们没敢将太白湖“走蛟”案捅到建昭帝那。祭天见血,意味什么,不言而喻。
“行,走吧”,
唐云意眨巴着干涸的嘴唇。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水狱的方向去。
刚到水狱门口,厚重的铁门后,寒气渗出。人未进入,便已经全身发抖。
付离推开厚重的铁门,寒气扑面而来,唐云意立即打了一个喷嚏,全身起鸡皮疙瘩。
“好冷”
寒气浸入衣衫,卷走体温,唐云意控制不住抖动身体。水狱两旁堆砌巨大冰块,冰块缭绕寒气。越往里走,越冷。没有内力护体的他佝偻着背,脸皮皱起,同时暗暗催动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他身体逐渐暖和的代价是心口发紧发疼,有人在他的心窝上狠狠捶了一圈。
封令月冻得嘴唇发紫,不忘向唐云意投过关切的眼神,“云意,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冷?”
昏暗的灯线内,唐云刚想开口,一口白气呼出,“还好”
右侧传来付离惋惜的声线,“你若能学武,凝出真气。这点冰寒,不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