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云意发出猫叫般的声音后再也发不出声了。盛桉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双脚离地五寸。看似精瘦的盛桉,膂力令人,精壮的肌肉下,蕴含巨大的能量。
唐云意的脸变成青紫色,胸腔因为缺氧而疼痛起来。他不断捶打盛桉。
“帮你的人是谁?”
唐云意像个上吊的人,不断挣扎双脚。盛桉见他缺氧翻白眼,用力一甩,把他甩出去了。
在茅房前,唐云意像溺水得救的人,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不断大口吸气。茅厕里的臭味涌入口腔,填满肺部,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你有病?我是你的小娇妻?见人就打”,简直是把他当成小娇妻了,家暴男。
盛桉从怀里掏出诏令,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扔到唐云意身上。
“你有病?我不需要你补偿,老子有钱”,唐云意以为盛桉扔的是钱票。
“你的挂职令,后天,准时去大理寺挂职。查不出来……”,盛桉真去茅厕里的东西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唐云意像一摊软泥散在地上。果不其然,他要去挂职了。摸不了鱼了,也吃不到大饼了。
万籁寂静,浸了水的月亮躲进云层了,只留下几颗黯淡的星星,星空变成铁蓝色。
阴暗的地窖里,只留下一个两个碗口宽的通风口,廊檐下的灯隐隐的透过微小的窗口照射进来。
地面上躺了一个人,嘴巴被一条黑布缠住,脸色发白,衣服僵硬,像是被汗水湿透之后,又在一个极高的温度下被烘干,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