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聪明”
“侯爷过奖,蛊人是建文帝养的吗?”
至今为止,唐云意想不出蛊人是何人养出来。直到上次见到了那个厉害的蛊师。
“唐云意,自导自演的一场很出色的戏”
唐云意完全懵了。他不懂南雍候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南雍候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当初,唐云意进府找山河的时候,他已经猜到了结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唐云意的表情严肃起来。他的目光就像古井深处的水,反射出光来。他的口吻略有愠色,甚至更正斥问,“侯爷,你是不是早知道郡主会死?”
南雍候眼里的讥讽像雾气一样,被风吹散。是他小看了这个唐云意了。
“侯爷,事到如今,您没有必要瞒着了”
此时此刻,大队人马举着火龙的灯把正往南雍候府的方向来。
“侯爷,你明知道……郡主会死”
被说中心事的南雍候突然松了一口气。这口郁气像毒针一样,扎在他的心底。他始终不得喘气,每呼吸一下,胸口疼得仿佛要碎掉。
“是,本侯走上这条不归路的时候,就行知道护不住她了”
“从她失踪那一刻开始,如果……你找她的话,兴许,她就不会死了。是你……”,唐云意控制不住情绪,双手压在的书案上,极力控制体内的暴动,桌上的油灯颤抖得摇摇欲坠,明灭不定,“是你迟疑了,你想利用山河郡主的死为自己洗刷嫌隙,是不是?”
南雍候拍桌而起,半白的头发和胡子如同触电般翘起来,他仿佛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怒气大有燎原之势。“你想污蔑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