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我当然知道了。我从冀州来了。当年冀州解元可谓是飘逸潇洒。他好蓝白色衣叠穿,轻柔质地,飘逸灵动,儒雅书生气十足。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可惜他金京参加春闱,却没想到落下一个发疯的下场,脱衣尖叫,杀人放火。大家都以为他失利了才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王墨搞的鬼”,来人愤愤不平,一时击拍桌面。
丙:“王墨真的杀了冀州解元?”
甲:“那还有假吗?他与那春风堂的方大夫狼狈为奸,事到临头,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把方大夫给杀了”
围着甲的众人脸上逐渐浮起一副愤怒的表情。
“三年前的科举,魁首考不上,偏偏是一些掉尾的人考上。其中隐藏了多少阴谋,显而易见。朝廷真应该往前查,可不是聚焦于眼前”
丁睁着一头雾水的表情,“为什么?”
甲铿锵有力,“我怀疑是三年前那群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故意往四方斋泼污水?为什么?因为科举准备到了,四方斋把他们的生意抢走了”
众人恍然大悟。
甲继续发言,“大家只管看就是了。三年前考上的人,个个缩头乌龟,肯定怕九门楼找上门”
丁惊讶状,“九门楼真的出手了?”
甲重重点头,神情非常严肃,“自然是真的。此事牵连范围广,我们不允许败类将百姓置于火架上炙烤。九门楼出手,必有血腥”
事情并非危言耸听。九门楼如同一只大碗倒扣,把试图逃出去的人扣在了碗中。京都官员,人人自危。睁着眼睛睡觉,生怕悬挂在头顶的铡刀突然掉下来,死不瞑目。
王墨的分裂症越来越严重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他随时随地见到宋泽呈。宋泽呈也如他所说的那样,无孔不入,如影相随。
“大人,怎么办?”
空旷的黑暗里,传来了王墨的哭腔。他快被折磨疯了。他一边提防宋泽呈出现,一边提防九门楼的人查到他头上。
“你不是把宋泽呈杀了吗?死无对证,谁也制裁不了你。你别告诉我,你心慈手软,没有杀了宋泽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