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恢复静悄悄之后,一片一黑的墨阁突然传来了动静。
潜伏的第三道黑影来到墨阁的窗外,用薄刃轻轻的撬开了窗。惨淡的光线投射在地板上,并没有张青檐的身影。
来人又关好窗,往谷底的方向奔去。
须臾,张青檐突然出现,身后还跟着沈归远,两人的目光直直望着那道背影消失的方向。
沉重的传声传来,好像肺漏掉了一样。
“师兄,看来瞒不住了”
张青檐无奈地笑了笑,“早就瞒不住了”
“师兄,万一控制不住,怎么办?”
张青檐淡淡的目光里涌现悲嘁,他感觉全身发冷,霜气沿着四肢百骸沁入心脏,“让他们自相残杀之后,将它永远封起来”
“嘣”的一种掀开门声,风推开了门。一身疲惫的付离回到了青鹿学院。他回到唐云意的对面,胸口里的心像兔子一样,一直未停止跳动。
今晚,遇见了一个人,一个戴着面具,分辨不出声音的男人。当时的他,正在溪边鞠水洗脸,他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对方没有动手,对他的尾巴骨上的印记很感兴趣。他当下像刺猬一样,撸起了身上的刺。他退到了溪边,对方咄咄逼人。狰狞的面具下,那双眼珠像无星无月的昏暗天空,没有一丝光芒闪烁。他的头皮发紧,忽然生出一股无名的恐惧。好像有一把冰冷的刀靠近他的尾椎骨,要把上面的印记给割下来。
他拔刀试图逼退对方,但是他已经没有了真气,达不到震慑的威力。
对方似笑非笑,充满了讽刺。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努力地握着刀,对一个极恶之人试图讲道理。
对方说,看到他的印记了,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封印他的一个印记。不知为何,最后对方突然走了。
付离摸不着头脑,耷拉着脑袋回到了青鹿学院。
唐云意侧过身正对付离,缓缓的睁开眼睛。付离突然起身,脱下外衣,解裤带。
唐云意的困意直接被他冲散。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扯下被单,挡在下半身。
“付离,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