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车的声音,陆珩出现在沈岁安的视线中。
“县主,要停下吗?”凝霜问。
“不必。”沈岁安冷冷地说。
但马车正要拐进巷口,被陆珩的马车给挡住了。
“沈岁安,我只说几句话。”陆珩道。
“驸马爷,你这般阴魂不散,你不怕广宁公主误会,我却怕人言可畏,你我之间以前无话可说,如今更加没有必要再见面。”沈岁安冷冷地说。
陆珩:“陆渊已经自身难保,我劝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
“你我也算曾经相爱相知,我不忍看你后半辈子受牵连。”
沈岁安深吸一口气,她觉得很恶心。
“我跟你从未相爱相知,我难以理解你所有的行为。”沈岁安嫌恶地说。
“陆珩,不必跟我兜圈子,你有话直说。”
“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陆珩问,“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宋秀枝,我也不会……”
一杯茶水从窗口泼了出来。
“真是晦气!”沈岁安厌恶得骂了一声,“我是上辈子掘你家祖坟了吗?你要这么来恶心我。”
“凝霜,把马车砸了!”
沈岁安多一句话都不想再跟陆珩说了。
他是故意来害她的吧!
如今是什么局势,到处都可能是姚贵妃的人,陆珩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想让姚贵妃和广宁误会她,到时候姚贵妃把她也收拾了,不就如了他的意。
真是用心险恶。
跟陆大太太一样阴毒。
沈岁安越想越气,“要是他们还不走,把人也给我打一顿。”
反正打都打了,再打几个又有什么所谓。
大不了她跟陆渊一起去大理寺作伴。
陆珩眼睁睁看着他的马车被一个婢女给砍成两截,他又气又怒。
“沈岁安,你不识好歹……”
“给我打!”既然好好说话听不懂,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真是可笑,你口中善解人意又逗趣可爱的宋秀枝呢?她不善解人意了,不够逗你乐趣了?”
“驸马,再来纠缠,我就要进宫告御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