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可鉴,她也只不过觉得他的脸稍微顺眼点了,只是欣赏容色而已,与感情扯不上半点关系!
“半个小时后我来找你,擦干头发。”
佟瑞晓听她最后一句,心里有暖流经过。
解释说:“你要是着急可以不用等那么久,房间里有地暖和空调,头发擦不擦都要不会感冒。”
“还是擦干吧。”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房内浴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她让他擦干头发根本不是因为怕他感冒,他感不感冒于她何干?只要别出什么大事影响她任务进度就行。
她是怕,他头发上有水会把墨晕开,那就白画了。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颜料,重新到他房间。
他已经坐在书房等她,按照她说的擦干发丝,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
头发一丝不苟,长裤到脚踝,上衣的扣子扣到最顶上,规矩板正,睡衣穿得像是要去办公务。
看到简厌手中的画笔和与平时不太一样的颜料盘,不明所以,“这是?”
简厌:“可酒精擦洗的颜料。今天下午用你的身体给我当一次画板。”
他很吃惊,这超出他的想象了,“在我身上作画?”
袒露身体,还要让她在上面绘画,太羞耻了。
“脱吧。”
他迟疑着,觉得这件事极羞耻难接受,“非得这样吗?”
简厌看他挣扎的神情,就猜到这对佟瑞晓来说不容易接受,冷笑:“现在觉得不行了?”
“你也知道被强迫没有尊严是吧?”
“怎么你可以逼我做自己不愿意的事,却不能接受别人逼你?只许官放火不许民点灯啊?”
她将画笔搁在调色盘上,发出“啪嗒”一声,眼中浮上愠怒之色。
佟瑞晓对上她的目光,其实不是觉得没尊严,而是对自己的身体没有自信,羞于露出来让心爱的人看到。
作画时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一定会去塑形,让她见最好的一面。
而且……
距离太近,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男人眼神闪动着,良久才点头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