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身穿白色丝绸睡衣的佟瑞晓进了房间,后背抵在房门上关上门。
目光直视她,一丝踟蹰也无,“不要去找别人,你的要求我都可以做到。”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东西都学了,不知道你需要哪一种服务。”
这下轮到简厌愣住了,“怪不得你这么磨蹭,原来是现学?”
佟瑞晓将那黑色小盒子放到柜子上,握住她的左手放在唇边吻,“我没有经验,只能现学。”
空口白话谁都会说,落实到行动上才是真理。
他低头吻那颗婚戒时,发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指背,简厌感觉到像是一股电流从指背传到胳膊,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她偏过头去,视线落到那个小盒子上,“那个你不是用不到了吗?”
她记得他说过自己已经结扎了。
“怕你不放心。而且我这些年并没有去复检过,不清楚会不会有一些盈余,不能让你承担风险。”
佟瑞晓的手揽上她的腰身,垂着眼看她,“可以吻你吗?”
“当然。”
她说完,心里伴随着说不出来的悸动。
连吻也要请示太过温和不够刺激,但不知为何,却让她感受到像是坠入软和的棉花里,有些莫名愉快。
这次的吻与以前不同,极温柔。
柔软的触感贴上来,舌尖探进去,轻轻地勾惹着她,让她心痒地忍不住给出回应。
手压着他的后脖颈,反用力的吻回去。
这个姿势,像是她将他压在门上强吻。
她习惯于接吻,一旦不被控制,便能占据主导地位。
一吻毕,反而是提出吻她的佟瑞晓居于下风,有些熬不住。
他用很湿润的眼睛看着她,眼尾铺开红晕,声音比平时要哑许多,“你的吻技挺好。”
这话虽是夸人,可喘息中带着一丝醋意。心口像是被强酸腐蚀过,无法忽视的隐痛。
什么东西都是不练不会,技术好只能说明手熟,至于熟的原因不言而喻。
“是跟简耀练的吗?还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