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才有了一点自己喝了不少酒的感觉。
看了一眼床头桌上空掉的红酒瓶,笑了一下,“三瓶酒,我自己喝了一瓶半。”
简厌看出他是在开玩笑缓和气氛,将目光扫到面前这已经不成样子的白色丝绸睡衣。他的脖颈和胸口淋了大片的红酒渍,还没有干涸,有些颇有引诱的意味。
也戏谑说:
“剩下的我倒是想喝,但杯子有脾气,他不太愿意。”
他肉眼可见的红了耳朵,仍端着正经在严肃地说:“那种喝法效率不高,你可以尝试新方法。”
“开发别的地方?”
简厌从他的双眼向下看去,目光所到之处,他的身体逐渐发烫,那被压下去到热意死灰复燃。
酒味将他熏的几乎嗅觉失敏,头脑仍是清醒。可她的话一出,他就感到晕眩了。
比红酒更令人发醉。
“别这样……”
声音沙哑。
她却上前两步,歪头看着他,“你答应我的还没有办到呢。”
佟瑞晓被她逼到背靠衣橱,身体僵硬。
素日的儒雅稳重都褪下去,睫毛低垂,步步退让,像是被人欺负了一般。
简厌觉得他挺有意思,动不动就红耳根。自己似乎他的煎熬为乐。
她明晃晃的眼神上下扫视他,双手抱胸,“佟先生,言而无信不好。”
他做出让步,“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改天啊……”
简厌意味深长的拖长音调。
其实她并没有想要继续,只是他逃避的模样,让她想要逗逗他。
明明都把安全套拿过来了,他自己也挺难熬的,可却想逃,为什么?
是因为怕再被灌酒?还是手腕很疼?
看了看他的腕子,伤口挺刺目。
正当他要回答什么时,她问:“你的手腕还行吗,用不用我给你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