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钟鸣玉会对聂天如此在乎。

杨耿日暗暗看着聂天，一双眼睛阴狠无比，释放着寒芒，还有炽热之芒。

其实，聂天杀了扬巡和杨冰玄，他并不太在乎。

他所在乎的，是聂天身上的永夜妖狐。

儿子和孙子，他可以不管，但是永夜妖狐，他一定要得到！

他就不相信，钟鸣玉可以一直保护聂天。

“杨耿日，你与聂天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你敢对聂天不利，休怪我翻脸！”钟鸣玉知道杨耿日心中不满，目光在后者冷冷扫过，直接威胁道。

杨耿日老脸低沉，并不回应。

“万恒，带上所有人，我们走。”钟鸣玉也不再去管杨耿日，突然看向第六昊天，直呼其名，朗声说道。

“是，老师！”第六昊天万恒微微点头，非常恭敬。

聂天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目光之中闪烁着怪异光芒。

他没有想到，第六昊天万恒竟然是第一守护者钟鸣玉的弟子！

万恒看上去比钟鸣玉还要老，竟然是后者弟子，让人奇怪。

而此刻，聂天心中所想的，则是另外一个问题：钟鸣玉的身份！

万恒说过，他保护聂天，是受人之托。

聂天一直在想，万恒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最想想到的是永恒无情，但是有觉得不太可能。

而现在，万恒的老师钟鸣玉出现了，让他不禁怀疑，万恒背后之人，就是钟鸣玉。

更让聂天惊讶的是，他在钟鸣玉的剑意之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刚才钟鸣玉出手压制杨耿日，虽然只是一瞬之间，但是所爆发出的剑意，分明带着三才圣阵的气息！

三才圣阵！

难道钟鸣玉，是圣天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