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是下午五点回来的,一身酒气。
昨晚刚刚喝的酩酊大醉,今天中午又喝。
乔晚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因为宋津南酒量不行,平素很少饮酒,喝大一次最少也要忌十天半月。
或许是被宋家的烦心事给扰的吧,酒精能暂时麻醉一下神经,心情更舒畅。
她只想到这么个理由。
宋津南回来后,洗了个澡就去了客卧。
她一点也不想管宋津南,但不知为什么又怕宋津南被酒精烧坏肠胃,煮了杯浓茶送过去。
煮茶的时候,她还不忘骂自己一通:乔晚啊乔晚,你不光傻,还贱!宋津南就算喝出胃穿孔也是自作自受,等他醒了,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就是多管闲事!
乔晚走进客卧,先扫了眼宋津南,他正紧闭双目,俨然是睡着的节奏。
她轻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转身欲走,却不料宋津南忽然扯了她一把!
她踉跄着压在宋津南身上。
刚想起身,宋津南翻身把她抵在下面。
“乔晚。”宋津南连名带姓喊出她名字时,眸底竟带了些猩红。
她避开宋津南的视线,“你又喝多了,喝点浓茶醒醒酒睡一觉就好了。”
“我很难受——”宋津南伸手扳回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她缓缓道,“你酒量本来就浅,连着醉了两场当然会难受。”
“是心里难受,不是胃里——”宋津南满腹惆怅,背对她躺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她已经被宋津南伤的心如死灰,也没有深究的欲望,去忙自己的事。
宋津南一觉睡到傍晚,洗漱完去了医院。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乔晚一个。
这一夜,宋津南没有回来,她也没问。
周日上午约姜早看了场电影,逛了一下午的步行街。
周一出门上班那刻,乔晚才察觉已经两夜一天没见到宋津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