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事件失控,严蝉休动手,就算是一群宗师,也很难抗衡一位武尊。
实力上碾压。
到时候,恐怕要死许多人。
沉思良久,白州喃喃道:
“事情会有如此简单吗?”
童祭猛地转过头,看着白州,迫切询问道:
“你什么意思?”
白州面露思索之色,认真剖析,说道:
“倒严党和严家,这份死仇,也不是一天两天。”
“严家掌控逐鹿关数十年,严蝉休稳住泰山,素草掌管,有条不紊。”
“在严家看来,逐鹿关首恶,就是‘倒严党’。”
“以严家在逐鹿关经营数十年的底蕴,难道会对‘倒严党’毫无防范?”
“我是不相信。”
沈幼宜沿着思路,轻声道:
“前辈意思是说,这是一场较量,倒严党想要趁机对严家发难,严家也想借机铲除倒严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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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雷音寺’内外,都不会安宁。”
白州说道:
“墨山来了,我并不奇怪,倒严党若是不掺和进来,反倒是不像倒严党。”
“可啼龙也到了,事情可就变味了。”
“啼龙那些战绩,在严家看来,除之而后快。”
“听闻,严蝉休的两个徒弟,就是死在啼龙手里,因此,他才在逐鹿关名声大噪。”
童祭满脸担忧,嘟囔道:
“巨涛帮,青玉楼,倒严党,他们三方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能站在一起,逐鹿关这是要地震啊。”
白州打趣笑道:
“‘小雷音寺’的水,居然这么浑,童祭道友,难道没有收到邀请?”
“这么大的事情,凭什么不邀请我童祭道友,看不人吗?”
“要是我,我可忍不了。”
童祭看了眼白州,没心情搭理。
他在想,一旦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袭杀。
逐鹿关正是内部空虚之时,剩下的,多是普通人,实力较弱的武者。
若是动手,巴蛇会的那点家底,可真就没了。
童祭心痛不已。
远处。
啼龙是个相貌‘平庸’的男人,平头方脸,留着小胡茬,皮肤暗黄,穿着老旧夹克,双手十指粗短,布满老茧。
很普通的底层中年大叔。
人到中年,肩膀上扛着一家人吃喝拉撒,受尽了生活的磨难。
第一眼看上去,任谁都想不到,这个大叔,双手上的老茧,是杀人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