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叶离察觉情况不对，整个人瞬间清醒。

苏心斋已经驻足很久，远远观看，一直没有说话，此刻红唇微张，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有泪水在不断的溢出，鼻子更是发酸。

她走出了阴影。

一刹那，叶辰的瞳孔一震！

别说是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识，这不就是苏姨么？

分别数年，除了气质更加的柔和之外，其他的几乎一点没变。

“你......”

他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

“我又做梦了？”他看着自己双手，没有激动，只是疑惑和不解，似乎并不相信一切是真的。

闻言，苏心斋的内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内疚无比，鼻子一酸，彻底的抽泣起来，泪水淹没了眼眶。

“不，不是梦。”

“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咽颤音，不断说着对不起，踉跄着走来要抱住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