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外面溜达溜达,你们先吃。”
沈梨准备进空间,陆堰非要陪着。
只好带他一起去了。
陆堰对空间的一切早已熟悉,锅碗瓢盆燃气灶,运用的十分娴熟。
只是对于电器,他有些恐惧,总说这玩意儿劈他。
下了两碗螺蛳粉,夫妻二人吃饱喝足出来。
刚踏进酒楼,沈梨觉得小腹刺痛,有股大姨妈要来的感觉,陆堰赶紧扶着她坐下。
“怎么了?”陆堰十分担心,大掌紧紧握住沈梨的柔荑。
“大姨妈要来了!”沈梨捂着小腹,神色仄仄。
她记得,新婚之夜正好是安全期,大姨妈刚走三天,至现在为止,已经一个月,姨妈过了五天没来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该来了。
陆堰伸出大掌,轻轻为她揉着小腹,沈梨觉得好受不少。
啪!猛拍桌子的声音。
沈梨抬眸望去,陆堰业跟着抬头。
邻桌几个大汉灌着酒,义愤填膺的吐槽。
“倭寇贼人丧心病狂!”一位方脸大汉脸红脖子粗道:“吞并了沪城还不够,竟将主意打到南河城来了。”
“当今朝廷令人心寒,竟然将南河城割让,任由倭寇来取,只怕过不了几月,此地不再是净土,会变成倭寇贼人的囊中之物。”
“嘘嘘嘘!你们俩不要命了,竟敢议论朝廷之事,不怕杀头。”
方脸大汉满脸通红,怒气冲冲道:“早也是死,晚也是死,与其被倭寇贼人杀死,还不如发泄完心中不满再死。”
另一人帮腔道:“就是,朝廷不作为,还不让人说了,将南河城割让,就是将我等身家性命,送入虎口。”
“朝廷缺人,为何大力开展科举与武举,就是让我等平民百姓打头阵,世家大族们坐享其成。”
“唉,富贵不落平民身,战场全是百姓魂,战争的本质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不远万里杀死另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唉,无数举子前往京城,殊不知,前方不是荣华富贵,而是地狱深渊。”
“就连科举的文官,都是给世家大族做挡箭牌,莫要以为文官就能护住身家性命,他们也要冲锋陷阵,比如谈判,骂阵,出谋划策,若策略对了,会得到嘉奖,若策略错了,头一个被砍头的,就是他们。”
“嘘嘘嘘,别说了,南河城不一定沦陷,圣祖太上皇已经御驾亲征,咱别在这胡言乱语,犯了忌讳被有心人听到,诛灭九族都有可能。”
沈梨回眸,跟陆堰对视一眼。